大汉京城。 夜色融融,幽黑天幕缀满繁星。弦月如钩,皎洁月光倾落在这座繁荣昌盛的城市。 如今,京城里的镇魔司总部与仙宫苑完全合并,从外部看基本彻底具备了一副风月之地才有的样子。 古色古香,青砖黑瓦,红灯笼高挂,大门敞开便能看到入门处那幅巨大的刺绣屏风,绣工精细,色彩鲜明,还有金边镌秀,伴随着楼内不时弥漫的妖娆琴音与穿着暴露的舞女轻歌曼舞,这独属于风月场所的纸醉金迷与花天酒地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往仙宫苑深处走去,时而就能听到从某间房间里传出的靡靡之音,让经历甚多,经验丰富,常出入于烟花柳巷之地的老嫖客们都听得有些面红耳赤。 来到仙宫苑顶层,熏香渺渺缭绕,淡薄烟雾氤氲,数位穿着显贵的宾客面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整齐落座,目光中带着热切的期盼纷纷看向最前端空无一人的戏台。 “都等多久了?她人怎么还没出来?” “哈哈哈,李兄莫急,你昨日又不是没在场,你也亲眼看到唐贱畜在最后被玩弄的不堪重负,顶着碗口大的屁穴淫洞边喷边晕了过去。” “嘿嘿,是啊,就这还没放过她,在她昏迷期间不少人还硬是往她的身体里泄遍了尿水和浓精,现在啊……别不是还没清醒过来吧……?” 在靠近戏台的侧后方,有一间屋门紧闭的房屋,透过窗棂能够看到映在纸窗上的明亮烛光,与投在上面的影影绰绰交相辉映,无不告知着外面的宾客里面那位令他们魂牵梦绕的女子已是有了动作。 屋中。 唐晚妆刚刚洗浴完,曼妙娇躯裹着一件颜色素白的水袖长裙,盈盈一握的柳腰处则松散的绑着一条绣着青色锦绣花纹的腰带,为这身朴素的衣着增添了些许繁复而不会显得太过单调。当然,以她的姿色无需多么靓丽的衣装衬托,纵使是穿着一身旧布麻衣也依旧不会掩盖那永恒不变的温婉绝色的容貌气质。 她柳叶黛眉轻蹙,杏眸若有所思,整个人伏案而坐,垂首瞧着案上的几纸从下属那里传来的文书。 “魔门猖獗……邪教频出……异兽伤人事件屡见不鲜……唉……” 唐晚妆愁绪满面樱唇间低语喃喃,案边烛光盈盈,映入她那双含忧水眸中而显得波光潋滟,那头微浸着湿润的青丝,简单的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用青色玉簪扎着,也微泛着一层温润的暖色光泽。 自从当年天魔幻境崩碎,世间多了很多妖魔异兽,隔三差五的就会冒出来。除此之外,整个人世的整体修行都比当初上浮一大截,其中多有反派凶人,各种各类的魔门、邪教、黑帮如雨后春笋,并不比当年乱世少哪去,依然构建着永恒的江湖,镇魔司在这当中自是首当其冲要维护着大汉政权的稳固,但终究还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对妖魔异兽、魔门邪徒剿之不尽。 吱呀…… 这时,屋门悄然打开,走进了一位年迈的老者。 “首座,外面诸位贵客都已等不及了……” 唐晚妆神情一顿,眉头渐渐舒展,几抹醉人红霞染上了嫩玉俏颜。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素手轻挥像是急于驱赶这站在身旁汇报的老者,但僵持半晌,却见老者纹丝未动,眯着笑眼看着她,不见半点出去的打算。 唐晚妆螓首一抬,表情微恼。 “怎么……秦侯在此停留还有何事?” 秦定疆,前地榜一十八,现以位列前五之位,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即将登临御境的强者。自当年朝廷政变听信假货皇帝暗害唐晚妆被清算打入大牢,后大赦之时念其忠心而复职,如今的他仍旧担上了镇魔司副统领兼重案司主事的职责。 十六年头过去,秦定疆面露老态,胡须鬓发泛白,虽看上去已是一个即将步入行将就木之年的老头,但他武道境界不俗距突破又只差临门一脚,所以依然保持着精神矍铄,腰身挺拔的姿态。 此时,秦定疆老眼目光炯炯,在唐晚妆的身躯上下肆意打量。 “呵呵……首座无需担忧这些事情,您只要做好现在该做的本分之事……老夫自会恪尽职守,亲自出马将这些乱象镇压。” 唐晚妆柳眉一竖,旋即冷笑道:“晚妆的本分无需秦侯操心……倒是秦侯私自以双修采补邪术提升的虚浮修为,能做到你夸下的海口吗?” “哼!” 怎料秦定疆恼羞成怒,冷哼一声站到她的身后,一张被岁月磨砺的苍老大手目标明确的猛袭向她端坐于凳的饱满圆润之处。 “嗯~……” 大手准确无误又似轻车熟路,刚好覆在唐晚妆的后臀,轻轻一握,便将遮在臀上的衣料拢出一个粗圆柱状的轮廓,仔细分辨,圆柱恰好位于她的两瓣臀间,就像是塞在了臀沟蜜缝里什么东西,从里面凸出来了这么一个轮廓一样…… 咕叽… 秦定疆的手隔着衣料握住那臀间圆柱,左右晃动,轻拔慢推,便能听到湿润粘腻的声音从那曲线丰圆的臀心内传出。 “嗯…嗯……” 唐晚妆眉眼低垂,娇躯端坐的姿势变得躁动而扭捏,低呻浅吟中又能看出她的身体在隐隐颤抖。 秦定疆手掌肆无忌惮的放在她的臀后作怪,那湿黏黏的咕叽声在这番动作下愈发清晰。 “哼,不指望老夫……难道指望你这个后庭注满精尿堵着木塞的贱货吗!” 咕叽咕叽…… “嗯~…嗯…不……” 唐晚妆被作弄的哀声连连,寐含春水脸若滴血,逶迤在地白裙被她蜷弓紧拢的玉足攥出凌乱褶皱,藏在裙摆中的两条美腿来回摩擦缓解着腿心异样。 只消片刻,她那不停扭动的娇臀下方就已出现了潮湿的痕迹,桃源涧洞蜜液潺潺,打湿了那块衣裙布料,浸湿了臀下椅凳坐面,淡淡的淫腥气息如同勾引欲望的淫药在这不大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秦定疆在这时停下了拨弄唐晚妆臀间异物的动作,方才听着这位温婉美人不时吐露出的勾人低吟,他体内的欲火也被轻易挑起,眼下外面虽吵闹催促声依旧,但他却没心思再顾及太多。 “呼……” 他呼出一股粗重而低沉的鼻息,双手随即宽解束腰,扒下裤沿释放出了下身擎天肉柱,探着腰身将其顶在了唐晚妆嫩如凝脂的脸蛋上。 温热硬物抵在脸颊的熟悉感袭来,嗅着渐渐萦绕在鼻间炙热腥臭的气息,唐晚妆小脸越来越烫,身体里异样的快意是她根深蒂固的瘾,以至于那脸庞呈现的醉人嫣红色都从她的耳根蔓延至了玉颈,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原本较为冷淡的眸中爬满了迷离的水雾,贴在脸上油亮红紫的炙热肉菇分泌出了透明黏稠的液体,秦定疆竟是开始刮蹭着将其涂抹在了她的脸颊。 “嗬嗬,唐首座还真是有够骚贱的,先前还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待我掏出这根肉棒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滚…滚开……嗯……” 唐晚妆努力想要摆脱他的冒犯,但脱口而出的呵斥声竟不知不觉变得软糯又酥媚,哪还有半点首座的威严…… 秦定疆放肆的摇着下肢,那狰狞粗棒在美人脸蛋上又戳又蹭,玷污着这份淡雅与温婉。 片刻之后,他便抬手掐住了唐晚妆的小脸,强行一扭,使其水润薄唇对准了自己的红紫龟头。 “唔~……” 唐晚妆慌张的紧闭双唇,迷蒙的水眸羞恼的瞪着秦定疆粗鲁的行径。 “嘿,首座,快快张嘴服侍老夫一番,不然您待会又要整夜忙碌,难以抽身了……” 身体的欲火越烧越旺,私处的瘙痒无比难耐,那抵在唇上的圆硕散发出的气息时刻影响着神志,唐晚妆此刻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引诱着她像过去、像往常那般顺从本心,沉沦欲海沉沦身体的快活…… 短短几息,唐晚妆经历了激烈的内心挣扎后,便见她仿佛失了魂般,空洞美眸流转着火热情欲,牵动她轻轻分开了紧闭的樱唇。 丁香小舌初探,灵巧的缠上了硕大的龟头,舔的秦定疆的棍棒舒爽的一翘一翘。 而后,檀口圆张缓缓吞没,将粗长根茎纳入嘴腔,那水嫩的面颊渐渐鼓起,唇上依稀淌出了几缕晶莹的口液。 唐晚妆小脸微微上扬,几乎是习惯性的在吞吐阳根之时抬眸注视着上方阳根的主人。 “嘶……” 秦定疆一咬牙,这可是权倾天下的镇魔司首座,每次亲眼目睹她这副曲意逢迎抬眸纳棒的模样,这份发自内心的强烈征服欲都会极大刺激到他的身体,使得他差点就会精关失守。 他忍住想要痛快释放的意念,大手拍拍胯下的楚楚美人。 “呵呵,每当看到唐首座这形象,老夫总想好生感激一番弥勒那个淫僧,能够将您调教沉堕的如此彻底……” …… 夜色渐浓,仙宫苑顶层,陆陆续续的来人几乎快要坐满了席位。 先前早早到来的宾客又空等了一刻多钟,却还不见唐晚妆的身影,他们的情绪逐渐变得焦躁。 “人呢?老子花了这么多银子,单是排号就排了整整七日,就为了看唐首座一次表演,为何过了这么久还迟迟不见她人影!” “哼!先前见秦侯进了屋子,这都一刻钟了,他不会背着我们在吃独食吧。” “诸位稍安勿躁,这段时日京城事务繁多,首座许是在处理……” “呸……昨日她撅着骚臀承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说?” 在场众人几乎都算是在各个领域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知道唐晚妆,这位明面上声名显赫,尽人皆知的镇魔司首座,在背地里其实就是仙宫苑供人任意消遣的下贱女妓。 吱呀…… 突然,那台后紧闭许久的屋门打开,一道恬淡婉约的白裙倩影款款走出。 随着唐晚妆入厅,原本还嘈杂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无论先前嘴上侮辱她的话语多么粗俗,都因这一刹那的芳华而消散。 她实在太美了,素裙裹着玲珑身躯,步伐不急不缓不轻不重,气质娴静温雅,行走间如柳舞清风,仿佛整个人就是灵秀山水的聚合。 曾经是病弱的气质加分,如今固然不病弱了,可风姿依旧,风韵不减,加上权倾天下十数载,为其气度更添几分威严,美得让人窒息。 再看,青丝轻挽,湿润微透,俏颜红润,好似出水芙蓉般,颇有一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诱惑。 但,所有人又都注意到了,这淡雅得体的美人在缓步走上台前时,水眸里透着朦胧,那樱粉诱人的檀口还悄悄探着舌尖舔掉了挂在嘴角的莫名白浊…… “混账……秦定疆那老匹夫果真先尝了独食……” “呵呵,卢相国怎能这么说……” 秦定疆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老脸红润而满足。 “老夫只是将阳物伸到唐首座面前,她便张嘴吞吐侍奉了起来,那举止好不主动。” “哼!” 旁人倒没在乎两人的争执,望着唐晚妆站到台上时,便有人淫笑着发了话。 “唐首座,按牌上所写,‘琴棋书画’,您今日该为我们表演‘琴’了……” 唐晚妆动作不自然的玉立在台上,身后是提前摆好的一张做工精美的七弦琴。 闻言,她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喘息,面朝台下众人说道:“嗯…晚妆…明白…哈……” “晚妆今日稍有怠慢…望诸位海涵……” 她的姿态放得极低,边说着边转了个身,若有不明真相的人在看到接下来这一幕时一定大惑不解,明明是抚琴演奏,不仅能展示高超琴艺,还能让观众时刻欣赏着美人演奏者的绝美容貌,为何此刻却见她背对着台下众人坐到了琴前…… 然而,众人对此毫无异议,唐晚妆也没有丝毫改变方位的打算,就这么背朝台下,如削香肩,柳腰翘臀,姣好的身段曲线充分展现于人。 不过……抚琴的坐姿是摆好了,台下众人等来的不是那双皓肤如玉的素手纤指勾动琴弦,而是眼含火热的眼睁睁看着它解开了白裙的束腰。 唐晚妆身体随着青色束腰的划落而主动的前倾,将垫在软玉足踝处的臀儿轻轻抬起,一只手犹豫着落在臀前,在盖住臀的裙摆上四处摸索,快速找到了一道缝合痕迹明显的地方,指尖一挑,缝线尽数绷断…… 一条从腰背直至腿缝处的开裂在这条白裙上尤为明显的映入下面众人的眼帘,那裂缝就像是有意经过裁剪,刚好经过了饱满的臀儿,只要打开裂缝,便能一览无遗的看到那片隐秘的臀后光景。 实际应用似乎也正是如此,只见唐晚妆香腮秀靥晕红一片,两手静静搭在了臀后左右圆满,略有停顿,做了好一番心理争斗后,手指勾住那中间裂开的衣缝,轻轻一扯…… 令人惊骇的一幕呈现了出来,下面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在那销魂沟缝间,正是后庭菊穴的位置,明晃晃的杵着一根粗大圆木棒,在私密部位暴露在他人视线中时,被木棒堵住的后庭蜜穴表现出了它的羞涩,紧张不安的一缩又一缩,将木棒牵动的一翘一跳。 噗…噗…噗呲…… 质感光滑的木棒在跳动之时,还会听到沟缝深处传出的一声声沉闷、听起来就像硬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吐气声……由此另生出了一个淫景,便是伴随着这阵阵湿漉漉的吐气声,那沟缝后庭间还涌出了一股股黏糊状的白色浆液,沿着臀沟滴淌坠落。 显而易见,先前在屋中时,秦定疆玩弄的就是唐晚妆杵在后庭处的这根用来阻塞穴洞里那一大股浑浊液体不外泄的木棒。 嘶啦…… 本就狭长的衣缝在唐晚妆心神迷乱中又被她撕裂的更大了些,由此使得那整具白皙滑嫩、如桃蜜臀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除去淫乱的插在后庭中的木棒,她光滑水润的阴阜蜜穴也被下方的人看了个遍,曾经修剪齐整的芳草之地被剃的精光,娇嫩粉润的阴唇也染上了一层属于交合次数过甚的黑紫色。 她的臀侧一样烙印着“母畜”二字,不过,在这极具侮辱性的二字之下,左右臀瓣上还龙飞凤舞的写了这么半首淫诗。 “一抹骚穴万客享,一点淫菊万屌尝。” 唐晚妆吐息芬兰,深知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淫荡不知羞,但她手上的动作依旧自然,熟练的将扯大的衣缝边沿分别卡在了臀左右,而后半抬的雪臀再度垫回了足踝,腰肢微向前倾,将臀后撅,使得下面的众客刚好能够完整的看到她塞着木棒的后庭菊。 “呼…呼…嗯…晚妆…请诸位…欣赏后庭…同时…听琴奏乐……” 啪…啪…啪! 下面有人鼓掌对其看到的这般香艳诱人的淫景以示赞扬。 “哈哈,唐首座每次还特意将衣裙后的开口缝合起来,依我看,您以后不如就直接赤裸身躯露面好了,不必再如此麻烦,反正穿着衣裙也早晚要脱光由众客把玩……” “诶……不能这么说,唐首座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世家才女,老夫最喜欣赏她亲自在面前褪光衣物,撅臀露穴的含羞模样,你让她一开始就光着身子出来,可缺了不少兴致啊……” “嘿,还是你个老淫棍癖好出众。” 铮…… 琴弦勾动,音韵忽起,嘈杂骤止。 唐晚妆秀美容颜布满绯红,水眸波光流转,忍羞含媚,台下粗俗污秽的述说传入耳畔促使她再难忍受,终是玉手抚琴,用琴音盖住了他们继续谈论的话语。 铮…铮…… 以芊手抚袅袅琴音,将柔指绕丝丝细弦。轻笼水袖,频舒玉指,她抚琴弹奏的姿态如同高山溪泉的涓涓细流,美的浑然天成。 但那圆月雪臀,后庭处直颤的木棒又为这份美感增添了无限惊心动魄的淫靡。 本是抚平纷乱嘈杂心的琴音因唐晚妆这副浪荡的形象,使得下面众客的心绪难以平缓,粗重的鼻息在呼喘,睁大观望的双眼闪烁着贪婪的光,好似随时都会忍不住冲上台将她蹂躏践踏。 噗…… “嗯~……” 唐晚妆素手扣弦,唇启低吟,娇躯微微颤抖,雪臀沟缝间撑大的菊口周圈凸起淫肉,内里的木棒隐有排出之意,使其泄出了湿热的液体与一丝难听的排屁声…… 台下静的出奇,整个顶层大厅都听到了琴音与那丝不堪入耳的吐气声。 “哈,来了来了……” 众人跃跃欲试,满心怀着热切的期盼,他们知道,这才是仙宫苑唐晚妆“琴棋书画”表演,所谓“琴”对应的正戏表演。 噗…… 铮~…… 雪臀蜜肉如同揉面团似的被敏感的唐晚妆扭动着腰肢垫在小腿处摇晃,本就匀称有肉的娇臀被压得更是浑圆,那臀沟处褐色的淫菊肉眼可见的缩张的激烈起来,穴口一鼓一鼓将木棒小寸小寸的往外排吐。 白浊浆液从菊穴缝隙中溢出,那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噗声似乎比那琴音还要扣动心弦。 铮~…… 噗…噗…… 唐晚妆玉手打颤,心不在焉的她弹奏的琴声明显都失了美妙的韵律,但下面的众人依旧津津有味听着她的演奏……当然,是那抽搐凸鼓,排放木棒的屁穴吐精泄屁的演奏…… 铮…铮……铮…… 噗……噗…… 琴声时断时续,时轻时重,若是赵长河听到,恐怕万万都不会想到这杂乱无章连他都不如的琴曲,是出自琴艺精湛的唐晚妆之手。而现实情况尚处沉眠的他,更是永远也不可能看到,一众红颜里最令他心安的唐晚妆,此刻背朝数人既是在弹着刺耳的琴音,又在光着白皙淫臀以插着木棒的后庭泄着腌臜靡靡之声做伴奏。 噗…噗滋…噗…… “嗯~……嗯……” 唐晚妆后庭菊洞里被灌注的大量浊液随着她渐渐放松菊穴,排出粗长木棒而溢出了一股接着一股,纤美的小腿上落满了一块又一块浑浊的浆液。 深壑臀沟沾满了黄白色的黏稠,浆糊似的缓慢在其间流淌,“噗滋”一声,不知多长的木棒再度往外移出少许,菊穴口褶纹绽放,缝隙间一泡腥臭夹杂着湿响黏糊糊的喷溅,为玉足小腿增添了几分新的玷污痕迹。 铮…铮…… 铮…… 这时,唐晚妆演奏的琴曲不知道是到达了尾声还是当前的身体状态无法再维持演奏,纤指扣弦,琴声渐止,她上身软绵绵的伏趴在了琴身。 噗…… 臀后菊穴流出的淫声尚在,不过随着她身体的松懈,好不容易吐出少许的木棒像是不舍紧凑温暖的洞壁而又缩回了菊洞…… “诶,唐首座,演奏还没结束呢!你后庭里的棒子快点加把劲排出来啊!” “说得对,在场来人谁会听你弹个破琴就满足的,五成的人都是为了听你那屁眼儿奏曲的声音来的,嘿嘿嘿,另外五成是什么都懒得听,只想肏干享受一顿您的屁眼紧洞……” “哼,再有下次这么怠慢,唐首座就还去一层充当七日泄欲肉壶,给过路来客吞精纳尿吧!” 唐晚妆一惊,连忙撑起上身,汗涔涔的俏脸泛着潮红,素手绕到后臀,用力掰扯臀瓣,着重展示着臀沟深处的塞棒后庭。 “晚妆…谨记……” 屈服的话语刚落,她的后庭菊便明显抽动了起来,菊洞深处的肉壁奋力蠕动排挤,外面周圈软肌排泄似的猛凸,几乎有婴儿小臂粗的木棒总算有了再次往外移动的趋势。 噗…噗…噗嗤…… 羞耻的声音再起,比先前与琴伴奏的声调还要大了些许,连同涌溢出的浊液也多了不少。 噗… 木棒艰难的往外移动,不到两息,就听到“啵”的一声,那菊穴洞口的软肉猛张大一圈,吐出了一颗雕在木棒上的球形物体,而这也解释了方才唐晚妆排棒的过程为何那么艰难。 如果是笔直的柱形木棒,借由肠液以及灌满她菊穴的浓精的润滑,早该在一次次挤压排泄中吐了出来,但这根木棒实际模样却是糖葫芦似的挂满了一颗颗圆球,深深塞在了菊洞里,不一鼓作气将其一次排出,圆球表面的弧度就会借由肠液的润滑缩回洞中…… 噗…啵…… “嗯~……” 唐晚装娇喘微微,俏脸涨红,一切羞辱之心仿佛都被她抛之脑后,香汗淋漓的扒着酥臀,当众排泄般翕缩着菊穴挤动里面作践她的木棒淫具。 啵~…… 木棒圆球带着白浆与透明肠液从肉洞里滑出,浓郁的淫腥气味从她的私处弥漫开来,这位温婉秀雅的美人本该是芬芳馥郁的体香都被肮脏所玷污。 噗啵~…噗啵…… “嗯唔……” 唐晚妆内心许是想要快点结束这漫长的折辱,绵软的娇躯将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了后庭菊穴,一连喷吐出了两颗木球。 滋…滋…… 除去吐精泄屁的浪荡菊穴,她下方的粉黑淫户痉挛颤抖,在这时也不服输似的流淌出潺潺蜜水。 唐晚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泄了身…… “哈哈哈,唐首座屁眼儿这是得有多爽,这就喷着骚水高潮泄身了?” “嘿嘿,唐首座的后庭十多年来足足受了四万多人次的肏干奸弄,没想到如今还能这般敏感啊……” 噗啵…… 木棒看起来已经快要完全排出,唐晚妆的菊穴此时圆张的洞口被扩张的足足有鹅蛋大小,被这么摧残之下,她流露出的表情还不见半点痛苦,反倒从她那双春水漫溢的双眸里看到了与她恬静性子完全不符的放荡与狂热…… “嗯~……” 噗…… 终于,七八寸长的木棒淫具在唐晚妆使劲浑身解数下从她的后庭内顺利吐了出来,失去阻碍的穴洞鹅蛋大小的洞口微微缩小了少许,但想要完全闭拢则十分艰难。 噗嗤噗嗤…噗嗤 粉肉淫洞穴口一张一合,借着明亮的灯光能够清楚看到里面在蠕动着的穴壁褶肉以及那涂满穴壁的白透浆液,与积攒在深处往外翻涌的浑浊液体。 “哎呦,你们昨夜到底往她的屁眼儿里灌了多少阳精,过了整整一日了还有这么多。” “唐首座在被灌满屁穴后就乖乖拿木棒塞的严严实实,余留的精水量多不是理所当然吗……” “嘿,注入的精水没多少,主要是有人泄精泄了个爽后,还往她屁眼儿里撒了泡尿吧……” 噗嗤…噗噗噗…… 经人这么一说,众人便注意到了台上唐晚妆已如一滩烂泥般趴在了七弦琴上晕了过去,而她圆洞大开的菊穴,则还在无休无止的往外喷溢着恶臭难闻的液体,白浊之间混杂着令人作呕的黄沫,蒸升着热腾腾的气息汇聚在地,腥臭骚臭弥漫四周。 很显然,她的后庭菊洞内除去大量的浓精,还被人灌了不少黄透骚尿…… …… 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呜~……嗯啊嗯啊…啊啊啊嗯……” 唐晚妆并没有昏迷太久,她主要还是昨夜“操劳”过度休息欠佳,所以在快感攀上云端过后一瞬间心神放松,令她疲惫的身体短暂忘却了绷紧的念头而晕了过去,说是晕厥,其实更像是缓解倦意的小憩。 眼下,她从昏睡中悠悠醒转,纤长的羽睫轻颤,眉眼微蹙,还没睁开眼眸,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淋在了脸庞。 “嗯……” 唐晚妆内心大概是预料到了什么,稍作迟疑才缓缓睁开了眼。 咕叽…咕叽…… “呜啊啊啊啊…嗯啊啊……” 滋滋滋滋…… 一阵阵急促的淫靡交合声与少女羞怯娇柔的呻吟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立刻循着声音的方向将目光转到那处。 就看到……一位身段偏娇小的少女双手捂着红扑扑的小圆脸,胴体一丝不挂,两腿被秦定疆左右托举,以一个把尿的下贱姿势抱着不停用胯下粗壮的阳根抽送后庭嫩菊…… “央…央……唔……” 唐晚妆浅吟呼唤,却被从少女娇粉阴户间滋射而出的明黄尿柱浇进了檀口内,呛的她闷头干呕。 此刻的她一身素裙虽凌乱不堪,但依然穿在身上,而她在台上昏迷过后,现在也出奇的被放回了屋中床榻上。 “呜呜…啊…对…对不起……晚妆姐姐……我…我夹不住了……呜呜呜……嗯啊……” 崔元央小腹鼓鼓,背靠秦定疆干瘦胸膛,悬在空中的两腿被他猛顶后庭而乱颤,她小腹下的樱丘毛发稀疏,一处肥嘟嘟的蜜户白嫩中透的红肿,其间花唇蜜裂粉润欲滴,不时开合着从缝隙蜜洞中咕咕吐露着黄色透明的尿水。 “呵,你这小尿壶才装了这么点尿就夹不住了?唐首座的屁穴可比你的屄穴能装多了……” 咕叽…咕叽…… 秦定疆提腰顶干,粗大的阳根塞在狭小的紧密后庭,夹得他发自身心的舒爽,好不快哉。 从他口中得知,崔元央的小腹中是因为嫩穴阴腔中灌满了他人的尿液所以才显得鼓囊囊的,而她后庭在被插干时,身体受激从阴穴中喷出淋在唐晚妆脸上的尿,自然也是别人的…… “呜呜…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崔元央不停抽泣,夹带着哭腔的娇俏声音中又透着酥媚入骨的呻吟。 唐晚妆不忍看到崔元央这副娇滴滴、怯生生的放荡形象,从床榻上坐起身声音沙哑道。 “你……把她放下……” 秦定疆随意瞥了眼她,抽插抱干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更为激烈了几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噗滋…滋滋…噗滋滋…… 崔元央蜜处汩汩喷溢的尿水也难以控制的配合着他腰身挺送的频率,断断续续,挥挥洒洒。 “首座倒是无需担忧这个小淫女,哼…你昨夜被奸的满是精浆外溢的骚穴,还是老夫牵出来她,让她一口一口舔舐干净的……” “当时她那骚媚吞精的小表情……啧啧啧……” 咕叽咕叽…… “呜~……不…不要说……嗯嗯啊啊啊……” 唐晚妆揉了揉湿黏酸胀的私处淫穴,几丝残余精水从穴洞里逆流而出,也预示着她虽然衣裙完好,但身下的蜜处却至少被人享用释放了一次。 “为何……” 她话到嘴边突然停顿,想要开口询问为何外面大厅的那群淫棍没有趁她昏睡期间就直接提枪上阵,但显然以她的性子又不可能亲口说出这么淫贱的话语。 秦定疆心中明晰,猜到了她的想法,当即乐呵呵道:“陛下方才派人送来了急报,有要事请您亲自去四象教总舵一趟……” “今夜您倒不必再于仙宫苑度过了,所以老夫特意将这小骚货带了上来,以代替你往常的职责……” 咕叽! “嗯呀~!” 说着,秦定疆猛顶腰身,粗棒充实在崔元央的嫩菊深处,激得她不禁娇啼了出声。 “首座快快动身吧……呵呵,这小骚货常常缠着陛下用回春要诀修复她那交合无数的骚穴,偶尔品尝一次,可比您那越来越黑的贱洞舒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