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动洛阳的宅毛诗啊。”众人都笑了,就连蔡琰掩嘴而笑,孙坤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着外号了,卫仲道接着说道:“刁思兄文采斐然,那首惊天地泣鬼神之诗,仲道此生怕无法企及了。”孙坤有些怒了,拦住了正要出口反驳的貂蝉,诡异地笑道:“卫兄很快就有机会了。”接下来的时间,卫仲道在其未来岳父面前表现,吟诗作对,迎来好一阵喝彩,孙坤感觉被忽视了,手上的礼物也不知给谁。

  卫仲道本以为会吸引蔡琰的注意,却看到蔡琰微笑着看着貂蝉,卫仲道沿着蔡琰视线方向看去,看到的却是孙坤,卫仲道本来看孙坤不爽,认为孙坤不学无术却受百姓拥护,心里极为不平衡,再以为蔡琰一直看着孙坤,心中妒火中烧,便一直想寻机找茬。卫仲道看孙坤一直在无聊把玩礼盒,便对孙坤说道:“刁思兄手中的礼盒,莫非是给蔡伯父的贺礼,不知刁思兄由能送出何等惊天地泣鬼神之物。”孙坤来到正中,打开礼盒,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竹条,竹条顶端削成一直小手。卫仲道一见立马一副鄙夷之相。蔡邕一脸疑惑,但当孙坤教会他怎么用时,蔡邕大喜,说道:“此物正乃我所需也,不知此物可有名字。”孙坤答道:“不求人。”蔡邕笑道:“刁思如何想到的?”孙坤说道:“晚生见一些老人背后瘙痒难耐,又无法触及,便思来想去制成此物。为官之道也是一样,满腹经纶固然重要,但也需思民之所需,察民之所欲,否则只会成为风花雪月之徒。”说完看了卫仲道一眼。王允拍手道:“好一个思民之需,察民之所欲。贤侄,回去之后也给老夫做一个。”原本把孙坤当做笑话看的蔡琰也开始若有所思地看着孙坤,卫仲道本想讥讽孙坤一番,不想反被数落。便只好转移话题,蔡伯父大寿,仲道愿为伯父作画一首,便叫下人准备笔墨。孙坤心中一笑,机会来了,便以如厕为名和貂蝉说了声,离开了大厅。不一会,坐在蔡邕身边的蔡琰身体一震,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诡异笑容。

  孙坤悄悄摸了下胸部,确认自己附身成功,然后来到正要作画的卫仲道旁边,悄悄地说道:“能和我出来一下吗?”说完便朝后院走去,佳人相约,卫仲道岂会不从。就跟着孙坤出去了,蔡琰和卫仲道早有婚约,两人出去也没引起众人多大疑问,便各自做自己的事了。孙坤背对着卫仲道,说道:“父亲想让你做一幅画。”卫仲道问道:“不知何画?”孙坤笑道:“美女出浴图,没穿衣服的那种。”卫仲道听后大吃一惊,“这….蔡伯父年事已高,恐怕…..”

  孙坤笑道:“父亲虽年事已高,却老当益壮,所以特意让昭姬来知会仲道。”说完用蔡琰的眼睛抛了一个媚眼。卫仲道还能保持清醒:“只是此时宾客众多,恐怕蔡伯父名声扫地,再说昭姬今天你为何感觉如此之怪?”孙坤一下心虚了,只好媚笑道:“人家想你了嘛?再说你独自交予父亲,不给其他人看见,就没事了。父亲如果看了你的画,一高兴,说不定就将我许配给你了。”卫仲道听到这句话,脑袋顿时短路,但总觉得不对劲,孙坤故作生气道:“你不相信我吗?那我叫父亲明日把婚事退了。”卫仲道也来不及细想了,说道:“我的好昭姬,我能不相信你吗?”我这就去画,心里还想到:“那宅男做一首淫秽之诗,蔡伯父都对其赞赏有佳,今日我做一淫秽之画,蔡伯父说不定真会把女儿嫁给我,这蔡郎中,外表道貌岸然,没想到也是…….”

  卫仲道来到大厅,对着蔡邕行了一礼,带着另有深意的笑容,说道:“仲道已知伯父之所思,察伯父之所欲,我这就到偏厅作画。”蔡邕还没反应过来,卫仲道便拿着笔墨去了偏厅,孙坤看他作画需要一段时间,闲着无事,便骗着一丫鬟带着孙坤去了蔡琰的闺房。

  一进房门孙坤就闻到一股书香之气,蔡琰的闺房分为两间,外面那间墙上挂满了字画,房内有几个书架,里面全是书,中间放着一把古筝,孙坤学着坐在坐席上,纤细的手在上面拨了拨,然后学着电视里的在上面弹起来,传出了一阵比弹棉花还难听的曲子,外面的丫鬟觉得怪怪地,在外面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孙坤有些尴尬,对外面说道:“没事,心情不好,乱弹的。”孙坤停止了弹琴,来到内室,内室与外室用一些珠帘隔着,里面是一道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女子的闺床,孙坤控制蔡琰的身体扑到了床上,拿着带有余香的枕头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孙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床之间被两个还在发育得肉球撑了起来,孙坤左右扭动身体,让两肉球随着自己的身体扭动。这一切让孙坤觉得下面有些反应,隔着丝绸的衣服摸了会。“这样可以吗?”孙坤停住了要解腰带的手,离开太久了,还是先回去吧。便抽身离开蔡琰的身体,然后回头说了一句,“下次再来找你。”

  孙坤回到了大厅,卫仲道的画还没画完,貂蝉靠了过来,说道:“宅大哥怎么这么久?”孙坤只好说道:“着凉了,多上了几次。”貂蝉也没多说,接着站到孙坤身后去了,虽然孙坤一直没哪貂蝉当下人看,但在外面还是貂蝉还是知道注重一下礼节。卫仲道的画终于画完了,于是便神秘兮兮地画把画卷起来交给了蔡邕,蔡邕本来兴致大好,一见这画,脸马上青了,对卫仲道说道:“仲道,你这是?”卫仲道说道:“蔡伯父,昭姬说这是你想要的。”正好蔡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来到了大厅,蔡邕有些怒意:“琰儿,这是你叫仲道画得吗?”蔡琰有些莫名其妙,拿着画一看,脸顿时一红,说道:“卫公子,没想到你道貌岸然,却做如此淫秽之画,我又怎会做如此下贱之事?”说完,画落到了地上,众人都看见了,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孙坤看了看,想到,真不错,就是生错了年代,要是放在他那时代,那可是大师级的作品,要种子要资源的绝对不会少。蔡邕对卫仲道说道:“卫公子,远来是客,请自便吧。还有我女儿决不会嫁于如此下作之人,我们两家的婚约就此取消。”听到这里蔡琰居然舒了口气,看来蔡琰并不像书了说的一样,孙坤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莫名其妙的卫仲道叫道:“蔡伯父,你不能这样对我啊!昭姬,你和伯父解释解释啊,是你叫我画得啊?”蔡琰一听更是羞怒交加,拂袖而去。蔡邕对众人说道:“诸位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今日老夫心情不好,恕我不能招待诸位了。”孙坤行了一礼,便和貂蝉上了新买的马车,回去了。

  一个月总算过去了,杨彪任命副将做代理北部尉的文书到达了,孙坤和貂蝉把路上要带的东西,放进了马车,和副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把貂蝉送上了车内,孙坤则驾着马车,往洛阳西门而去。一路上,貂蝉安静地出奇,孙坤也觉得奇怪,忽然听到车内有嬉戏声,孙坤掀开车帘,却看到蔡琰躲在车里面。孙坤对貂蝉故做生气道:“好啊,开始骗你宅大哥啦。”,貂蝉连忙说道:“蔡妹妹听说你要去五指山,也想去看一看。”蔡琰行了一礼,说道:“以前琰自以为会做几首诗,会弹几首曲,便视天下人如无物,自从听了北部尉大人之言,小女子才发现自己也不过是风花雪月之徒,所以想借此机会,到外面走走,体会众生百态。”孙坤也知道,蔡琰虽小时素有名气,但真正的高峰是在受尽苦难后达到的。孙坤也很想带上蔡琰,毕竟身边多一个美女谁不愿意,但她毕竟是一届女子,又是蔡中郎的女儿。孙坤问道:“你和蔡中郎说了吗?”蔡琰说道:“知会过父亲,临走前留下了一封信。”语气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却又冷若冰霜。孙坤一阵头大,要是蔡琰只说前半句,孙坤会毫不犹豫地带她走,然后把责任全推蔡琰身上,但是加了后面一句,责任就又到自己身上了。这是貂蝉发话了:“宅大哥,你就答应了吧,难道你一个人还保护不了我们?”孙坤只好说道:“蔡琰,哪有蔡琰?我没看见,估计等过了长安我才发现。”说完又驾车去了。蔡琰骂道:“亏你是个男人,一点担当也没有。”孙坤驾着车说道:“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担当,其他人没那个闲工夫,貂蝉你说是不?”貂蝉以为孙坤再说自己,红着脸说道:“宅大哥说得对。”蔡琰生气了,骂道:“好啊,你们两口子合伙欺负我是不?”貂蝉脸红得和个苹果似的,孙坤却叹了一口气,不经意间孙坤经常把貂蝉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疼惜,以致孙坤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发现自己好像回不了头了。

  一路向西,经过潼关、长安、凉州,蔡琰的脸色由原来的冷艳变成忧愁,一路上,百姓流离失所,官员横征暴敛,让关在笼中的小鸟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三人在官道旁停了车,准备小憩一会,蔡琰很少主动和孙坤说话,一般都是孙坤调戏几句,蔡琰骂回去,以致蔡琰直接叫孙坤宅男。蔡琰把路上的所见多闻记载布帛上,然后居然座到孙坤身边说道:“宅男,你说为什么世间会有如此不公平的事,洛阳的贵族们整日花天酒地,而外面的百姓却连饭都吃不上?”孙坤心中尴尬,这是一个社会学得问题,他一个工科生咋知道,便说道:“人性本如此吧,要是贵族与平民的身份换一下,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朝廷清明,平民的生活会比现在好很多,但贵族始终会存在的。”蔡琰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惟有天界众生才会平等吗?”孙坤一惊,这妮子思想还很先进的吗,随口一说:“天界也差不多。”蔡琰一愣,鄙视道:“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啊?”孙坤回过神来:“听说,听说。”貂蝉却发话了:“你俩说这些有何用,我觉得,只要一个人过得快乐,又怎么会计较自己是平民还是贵族呢。”说完还刻意看了孙坤一眼,孙坤把撕了一块馒头塞进貂蝉嘴里,说道:“聪明,奖一个。”

  一路黄沙遍地,直到看到一处高耸的山峰,孙坤知道五指山到了。五指山虽然花草遍地,但地势过于复杂,不适合耕种,除了一些砍柴的樵夫,基本没什么人来。孙坤上次刚一出来,便被震飞了出去,还没仔细观察这里。孙坤与两女走到山脚下,这里生满了花,像有人刻意种植的,两女第一次同时看见这么多种花,不顾孙坤便跑到花丛中摘花去了。孙坤继续往里走,却见到一个小院落。孙坤敲了敲门,没人应答,门反而自动开了。孙坤走进院子,里面有一栋二层小楼,每楼有三间房间,孙坤来到一楼,一间厨房,两间住人的房间,里面被褥床位,八仙桌都配置齐全,但都堆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孙坤惊喜地发现了一样东西,凳子,如今凡间还流行坐席,但天界不知为何却有了凳子。莫非嫦娥真的下来过?孙坤摸了摸床上的被子,立马变成粉末风化了,孙坤一阵失落,看来这屋子的主人已经好久没来过了。孙坤又上了二楼,走进靠楼梯那间,这是一间书房,里面只有书柜,却没有书,像是主人还没来得及置办。书房中间有一张书桌,书桌上还是布满了灰尘,桌上有一块布帛,一看也不是凡品,上面写着一个字,虽然墨迹早已风干的很淡,但孙坤还是依稀地看着上面写着一个字——坤。孙坤内心越来越激动,迫不及待地来到第二间。这像一间主卧,与楼下相比,里面的配置更加齐全,有衣柜屏风,甚至床上还有纱帐,孙坤一开门带来的风使纱帐灰飞湮灭,门上的珠帘也掉落下来,洒落一地,随着掉落下来的还有一块木牌,上面居然有一个字——嫦。孙坤捡起木牌放到了梳妆台上,屋子虽不见一丝蜘蛛网,但也是布满了灰尘。孙坤叹了口气:“还是来晚了。”孙坤来到最后一间,打开了门,孙坤惊喜地发现屋子里一丝灰尘也没有,梳妆台上的琉璃镜还光亮照人,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上面还散发出阵阵香气。八仙桌上的茶壶里还有着茶,甚至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孙坤跑了出去,来到院子外面的花园叫道:“我知道你在这,我出来了,你在哪啊?”一股香气袭来,孙坤听到了一个惊讶的声音:“是你!”

  孙坤回头叫道:“嫦娥,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回过头却看到一黄裳女子,虽然蒙着面纱,但孙坤也认出了她,说道:“是你,三公主。”三仙女没有生气,只是说道:“我果然没猜错,你一定会出来的。”孙坤问道:“你一直在这等我吗?”三仙女摘下面纱,露出一副俏皮地表情:“想得美,我也只是父皇母后有事时偷偷跑下来,看看你这只臭猴子现在怎么样了?”孙坤又问道:“嫦娥下来过吗?”三仙女故作生气道:“你果然老想着她,把我这个大美女都不知道忘哪去了。你是看到了她的房间吧,那栋小楼只是我按自己梦中的家建的,只是嫦娥姐一直关在月宫中,一直没下来过。那挂着嫦字的是嫦娥姐的房间,那挂着萱字的就是我的房间。”孙坤由于太过心急,一直没有注意。孙坤又问道:“嫦娥还好吧?”三仙女有些失落,说道:“嫦娥姐虽然一直不能出来,但如来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原来寸草不生的月亮也开始开花生树,嫦娥姐也能养些花草度日,只是每天晚上就靠着桂花树叫着你的名字。”孙坤没再问话,三仙女也在那静静地看着。孙坤终于开口了,“谢谢你,经常来这这陪我。”三仙女居然哭了,俏皮的小脸泛着泪花说道:“我知道不能让你为我做的多过嫦娥姐,但我能为你做的多过嫦娥姐。”孙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一把抱过三仙女,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但我向你保证,从今天起,我对你的爱绝对不会比嫦娥少。”三仙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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