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这是AI续写的,当年看煮雨的这篇很有感觉可惜只有上部,现在AI发达了就拿来写写看,大家就当手枪文,本人也没什么文笔全是AI制作,如果出现流水账和前后不符请见谅。

  正文

  姐姐的喃喃自语像一根细针,轻轻地刺痛着我混沌的思绪,我试图抓住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但香雾如同粘稠的浆糊,将我的脑子搅成一团。我只能模糊地感觉到,姐姐这句话里,充满了悔恨和无力,仿佛家中正在发生的事情,是某种不可逆转的崩坏。

  大厅里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人,空气安静得近乎凝固,唯有偏房的方向,隐隐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声响,时而像是母亲压抑的喘息,时而又像是床榻轻微的摇曳。这些声音混杂在香雾之中,显得飘忽不定,时有时无,越发让人心神不安。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分辨那些声响,但香雾的效果依旧顽固,我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音节,根本无法从中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内容。

  姐姐依旧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掌心冰凉,与我手心的汗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偏房里的声响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变得愈发频繁和清晰起来。我甚至开始听到一些不属于按摩或练功的声音,那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私密的声响,像是某种沉重的喘息,又像是柔软的肉体相互拍打。这些声音如同某种无形的钩子,一下一下地挠着我的心弦,让我原本混沌的思绪变得更加躁动不安。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屏风的方向,那里是通往偏房的入口,也是那些令人不安的声音的源头。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母亲和约翰弟弟的身影,母亲骑坐在弟弟身上,被子遮盖着关键部位,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身体,而弟弟则紧紧地搂着母亲的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这个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是错觉,但我胸腔里的心脏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股燥热感从小腹升起,直冲头顶,让我浑身都变得僵硬而燥热。

  “姐……姐姐……”我喉咙干涩,声音嘶哑,艰难地开口,“弟弟和……和娘,他们……在做什么?”

  姐姐身体猛地一震,握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指节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清弟……”姐姐的声音轻得像一阵叹息,几乎要被香雾吞噬,“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的好?”我喃喃重复着姐姐的话,心中那股不安感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爆发开来。不知道的好?为什么有些事情不知道的好?难道家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难道母亲和约翰弟弟之间,真的在进行着某种……违背伦常的秘密吗?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混沌不明的状态了,强烈的焦躁和不安驱使着我站起身,想要冲向屏风,一探究竟。我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香雾带来的迟钝感似乎也在这时达到了顶峰,我的感官变得迟钝而扭曲,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不清。

  就在我即将走到屏风前的时候,偏房里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一声尖锐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穿透了香雾的阻隔,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这声音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绝望,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瞬间僵在了原地。

  紧接着,又是一声更加尖锐的,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哀鸣,那是母亲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痛苦,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我听得出来,母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屈辱、挣扎,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沉沦和放纵的意味,如同溺水之人,明明知道前方是深渊,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沉沦下去。

  “啊……嗯……”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语调,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心神,让我动弹不得。

  我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聆听着从屏风后传来的淫靡之音。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露骨,我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地将其理解为单纯的按摩或练功了。那分明就是……性爱的声音,是男人和女人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所发出的呻吟和喘息。

  而发出这些声音的人,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弟弟。

  一股巨大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全身,让我如坠冰窟。我浑身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寒战,手中的茶杯也因为失去了力气而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姐姐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水夺眶而出,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地将我拉到椅子上,紧紧地抱住我,如同抱着一个即将破碎的瓷娃娃。

  “清弟……别听了……别听了……”姐姐哽咽着,声音破碎而绝望,“求求你……别听了……”

  但姐姐的恳求已经太迟了,那些声音如同魔音一般,钻入我的耳朵,渗透进我的骨髓,在我迟钝的神经里疯狂地滋长蔓延,如同野火一般,将我心中最后一点理智和清明,烧得一干二净。

  我依旧能感觉到姐姐抱着我,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脖颈上,冰凉而灼热,但我却仿佛失去了感知能力一般,对这一切都变得麻木而迟钝。我的耳朵里,只剩下从屏风后传来的,一声又一声,清晰而真实的淫靡之音,以及我内心深处,逐渐滋生的,难以遏制的,邪恶的冲动。

  我是在姐姐房间的床上醒来的。阳光透过糊着窗纸的窗棂照进来,驱散了屋内的昏暗。身上盖着带着姐姐体香的被子,鼻尖还能嗅到空气中残余的,似有若无的香雾气息。我坐起身,感觉身体有些发软,像是大病初愈一般,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但那种迟钝和混乱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的平静。 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剩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细节,那些淫靡的声音,母亲反常的举动,约翰弟弟玩味的眼神……都像是隔着一层雾,变得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是姐姐最后抱着我,还有她眼中的哀求和绝望。

  对了,姐姐。

  我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姐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推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发出清脆的叫声。

  我走到正厅,门是敞开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旁喝茶的母亲和约翰弟弟。 他们就像寻常人家的母子一样,平静而温馨。母亲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梳着整齐的发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正温柔地给约翰弟弟夹菜。约翰弟弟也一扫昨晚的阴郁,阳光开朗,不时和母亲说笑几句,气氛融洽而自然。

  看到我进来,母亲立刻放下筷子,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清儿醒啦,快过来吃早饭,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睡得不好吗?”

  母亲的语气温柔而关切,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仿佛昨晚在偏房里媚眼如丝,发出诱人呻吟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约翰弟弟也转过头,朝我露齿一笑,热情地招呼道:“哥哥醒啦,快来吃早饭,娘亲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粟米粥。”他的语气也和往常一样,带着弟弟对哥哥的亲昵和仰慕,仿佛昨晚那个眼神轻佻,举动放肆的少年,也不存在。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心中那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更加强烈了。他们表现得越是自然,越是亲切,我就越觉得这其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

  “清儿,怎么了?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啊。”母亲见我迟迟不动,再次温柔地催促道。

  我这才如梦初醒般,迈步走了过去,在桌旁坐下。姐姐不在,桌上只摆着我和母亲、约翰弟弟的早饭。

  母亲盛了一碗粟米粥放到我面前,又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多吃点,看你都瘦了,在山下读书很辛苦吧?”

  “还好。”我接过粥碗,低头喝了一口,粥的味道香甜软糯,确实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味道。

  “这次回来准备在家待多久?院试准备得怎么样了?”母亲关切地问道。 “院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在家待几天就回书院了。”我一边喝粥,一边回答道,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往常一样,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眼神也不敢直视母亲。

  约翰弟弟也插话道:“哥哥真厉害,又要考秀才了,不像我,就知道练武,对读书一窍不通。”

  “习武也好,各有各的好处。”母亲笑着摸了摸约翰弟弟的头发,眼神充满了宠溺,“约翰的武功练得很好,以后一定能成为像你父亲一样的大侠。” “真的吗?娘亲觉得我的武功练得很好?”约翰弟弟眼睛一亮,兴奋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娘亲什么时候骗过你?”母亲笑着捏了捏约翰弟弟的脸颊,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我默默地吃着早饭,看着他们母子两人亲昵的互动,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昨晚那些混乱的画面,虽然已经变得模糊,但仍然像一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真正融入眼前的平静和温馨。

  吃完早饭,母亲起身收拾碗筷,约翰弟弟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热情地说道:“哥哥,难得回来一趟,今天我陪你好好转转,看看山上的风景,也好放松一下。”

  他的笑容阳光灿烂,语气真诚热情,但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面纱,让人无法窥探真容。

  “好啊。”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也想借着和弟弟一起走走的机会,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一些话来,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我们兄弟俩并肩走出正厅,院子里的阳光更加明媚了,驱散了清晨的凉意。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平静,仿佛昨晚的迷雾,真的只是一场梦境。 可是,真的是梦吗? 姐姐呢? 为什么姐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我下意识地想起了姐姐昨晚递给我的那杯茶,还有她临走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难道说……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让我浑身一震。 难道说,昨晚的异常,并非仅仅是香雾的作用,而是……姐姐?

  庭院里的阳光比屋里明媚许多,驱散了清晨的些许凉意。母亲正拿着一把精致的洒水壶,在花圃前细心地浇灌着那些盛放的鲜花。那些花儿色彩斑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娇艳,露珠在花瓣上闪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仿佛昨夜的迷雾和厅堂里的怪异都只是一场幻觉。

  “醒了?不多睡会儿?” 母亲听到脚步声,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角的细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她今天的装扮又恢复了往日的素雅,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挽成一个髻,插着一根翠绿的簪子,整个人看起来端庄而慈祥,完全看不出昨日那媚态横生的模样。

  “睡够了。” 我走到母亲身边,看着她专注浇花的侧脸,心中的疑虑和不安稍稍平复了一些,但那根尖锐的刺依然扎在心头,隐隐作痛。“姐姐呢?没看到她。”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母亲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你姐姐啊,一早就去后山练剑了,说是要巩固一下剑法。练武之人,总是勤奋的。” 母亲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异样。

  “是吗?” 我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母亲的回答有些敷衍,姐姐练剑向来都在前院的空地上,很少去后山,更何况是清晨。而且,以姐姐的性子,若是知道我回来了,定然会早早起身,怎么会独自一人去后山练剑呢?

  约翰弟弟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哥哥醒啦,快来这边看看,我给你介绍个新朋友。” 他站在屋檐下,朝我热情地招手,脸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昨晚屏风后的阴郁和玩味都只是我的错觉。

  我压下心中的疑虑,朝约翰弟弟走去。他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老人,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却显得格外淳朴和蔼,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六十多岁的年纪,身材有些佝偻,但精神却很矍铄。

  “哥哥,这位是马叔,我新请来的帮工,以后家里的花草树木就由他来打理了。” 约翰弟弟热情地介绍道。

  “马叔,这位就是我哥哥,顾清。” 约翰又转头对老人说道。

  马叔立刻朝我憨厚地笑了笑,拱手作揖, “少爷好,老朽马忠,以后就在府上伺候了,少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调却十分恭敬。

  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目光却忍不住打量着这位新来的马叔。他的确看起来忠厚老实,身上也带着一股泥土的气息,像是常年和花草打交道的人。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马叔的出现,似乎有些突兀,又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般。

  “马叔可是个能人,不仅会种花种树,还会木工呢,以后家里有什么杂活都可以找他。” 约翰弟弟在一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哪里哪里,都是些粗活,不值一提。” 马叔谦虚地笑了笑, “不过,老朽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府上的花草都打理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花圃旁,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花草,眼神中充满了喜爱。

  母亲也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是啊,马叔来了之后,我可就轻松多了,以后这些花花草草就交给马叔了,我也能多些时间做些别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

  我看着母亲和约翰弟弟一唱一和,刻意营造出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深。这位马叔的出现,看似是为了打理花园,但总感觉背后隐藏着一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尤其是约翰弟弟,他对这位马叔的热情似乎有些过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刻意。

  “马叔,你先忙着,我和哥哥去院子里走走。” 约翰弟弟招呼马叔一声,便拉着我朝院子深处走去。

  马叔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拿起洒水壶,继续细心地浇灌着花草,阳光洒在他的背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看起来就像一个勤劳朴实的庄稼汉。

  我和约翰弟弟并肩走在院子里,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鸟鸣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但总感觉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昨日闻到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似有若无,挥之不去,让我的心头始终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

  “哥哥觉得马叔怎么样?” 约翰弟弟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沉默。 “看起来还不错。” 我淡淡地回答,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请个帮工?” 我试图将话题引到正轨。

  “这不是看娘亲每天打理这些花草太辛苦了吗?” 约翰弟弟笑嘻嘻地说道, “马叔也是我特意找来的,人很老实可靠,手艺也好,以后肯定能把咱们家的花园打理得漂漂亮亮的。”

  “是吗?”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约翰弟弟一眼,他的笑容灿烂依旧,但我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些我无法看透的东西。 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也许,一切真的只是我想象过度,昨晚的事情,也真的只是香雾造成的幻觉?

  可是,姐姐的缺席,却始终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让我无法释怀。 姐姐到底去了哪里? 她真的只是去后山练剑了吗? 还是说,她也察觉到了家里的异样,选择了逃避和躲藏?

  疑问像藤蔓一样在我的心中滋生蔓延,缠绕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必须找到姐姐,问清楚这一切,才能解开我心中的谜团,才能知道,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和约翰弟弟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看似热情地和我聊着山上的风景,儿时的趣事,但我却总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刻意的回避,仿佛在极力掩盖着什么。我尝试着旁敲侧击地询问姐姐的事情,他总是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说姐姐只是在后山练剑,很快就会回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阳光逐渐变得炽热,午后的蝉鸣声也变得聒噪起来,预示着午饭的时间快到了。正当我们准备回正厅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姐姐回来了。

  她依旧是一身利落的练功服,背着剑,脸上带着些许汗珠,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看到我和约翰弟弟站在院子里,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朝我们走了过来。

  “清弟,约翰。” 姐姐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姐,你回来了。” 我连忙迎了上去,目光迫切地想要在她脸上寻找答案,但姐姐的表情平静如常,看不出任何端倪。

  约翰弟弟也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姐姐练剑回来了,累不累?娘亲做了好多好吃的,就等你回来了。”

  姐姐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我,停顿了一瞬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便和我们一起走向正厅。

  母亲已经在厅里摆好了午饭,桌上是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马叔也站在一旁,恭敬地等待着吩咐。看到姐姐回来,母亲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连忙招呼姐姐入座。

  “练了一上午剑,快来吃饭吧,看你都累坏了。”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盛了一碗汤递给姐姐。

  姐姐接过汤,说了声“谢谢娘”,便坐了下来。我们也纷纷落座,开始吃饭。饭桌上,母亲和约翰弟弟依旧热情地招呼着姐姐和我,气氛看似融洽,但总觉得有些僵硬和刻意。

  我默默地吃着饭,眼睛却不时地瞥向姐姐和母亲,想要从她们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但她们都表现得十分自然,仿佛昨晚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幻觉。唯有姐姐,偶尔会不经意地朝我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担忧,一丝愧疚,还有一丝欲言又止的无奈。

  午饭过后,大家坐在厅里闲聊。母亲和姐姐聊着家常,约翰弟弟则在一旁插科打诨,时不时地逗得母亲开怀大笑。马叔则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动作麻利而轻巧,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仆人。

  聊了一会儿,约翰弟弟忽然起身,走到母亲身边,弯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母亲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庞,瞬间变得有些为难起来。她犹豫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马叔,又看了看约翰弟弟,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马叔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什么,他抬起头,对着母亲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一丝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看得我心头猛地一跳。

  就在这时,约翰弟弟看似随意地抬起手,很隐晦地在母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动作轻微而迅速,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我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的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怒火,弟弟的这个举动,已经远远超出了姐弟之间的亲昵,更像是一种带有侵略性的挑逗!

  我猛地转头看向姐姐,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姐姐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目光似乎也瞥到了弟弟的动作,但她却迅速地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眼神闪烁,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姐姐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家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而且姐姐很可能也知情,只是选择了隐忍和退让。

  就在我心绪纷乱的时候,马叔已经收拾好了碗筷,他走到我身边,憨厚地笑了笑,主动搭讪道:“少爷,您看这院子里的花草,老朽打理得还算入眼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马叔手艺真不错,花草都被你打理得生机勃勃。”

  “哪里哪里,都是些庄稼把式。” 马叔谦虚地笑了笑,眼神却带着一丝得意,“少爷若是喜欢花草,老朽可以教您一些打理花草的技巧,保证让您家的花草,比城里那些富贵人家的还要漂亮。”

  他的话语听起来朴实无华,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一些我看不透的东西,就像是隔着一层迷雾,让人无法窥探真容。而母亲和弟弟之间的古怪互动,姐姐的欲言又止,还有这位新来的马叔……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安和困惑,这个家,似乎正在发生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变化,而我,必须尽快弄清楚真相,才能阻止这一切继续恶化下去。我虽然心有疑虑,但母亲和弟弟的表现实在太过自然,若是我贸然发问,反倒显得自己疑神疑鬼。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暗中观察,看能否找到更多确凿的证据。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新来的马叔身上。只见他收拾完碗筷,并没有像其他下人一样退到一旁,反而是站在母亲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声音很轻,厅内嘈杂,我听不清具体内容,只能看到马叔微微佝偻着身子,凑近母亲的耳畔,姿态显得有些亲昵,甚至可以说是逾越了主仆之分。母亲原本和姐姐说着话,听到马叔的话,笑容微微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挣扎。她似乎想要避开马叔,身体微微向后仰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躲开,只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应付着马叔的低语。

  短暂的低语过后,母亲的脸色变得有些潮红,她匆匆对姐姐说了句什么,便起身朝着后堂走去,方向正是净房。她的步履有些匆忙,甚至显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我注意到,她的耳根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与她平日里端庄持重的形象判若两人。

  母亲离开后,厅内的气氛似乎变得微妙起来。马叔依然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约翰弟弟,又瞥向姐姐和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一丝得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约翰弟弟则像是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异样,依然嬉皮笑脸地和姐姐说着话,但眼角的余光却不时地瞥向净房的方向,嘴角也微微扬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姐姐则低垂着眼睑,神色有些黯然,纤细的手指紧紧地绞着衣角,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时间一点点过去,厅内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姐姐和约翰弟弟偶尔交谈的声音,以及马叔在角落里整理花草的声音。我的心头越发不安,母亲去了净房这么久,迟迟没有回来,这实在不符合常理。而且,马叔刚才和母亲耳语,母亲的反应如此反常,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就在我思绪纷乱的时候,母亲终于从净房回来了。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头发也重新梳理过,但脸颊上的红晕却迟迟没有褪去,反而更加明显,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娇艳欲滴。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在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和羞涩。

  看到母亲回来,约翰弟弟立刻停止了和姐姐的谈话,起身走到母亲身边,亲昵地挽住母亲的胳膊,语气撒娇道:“娘亲去了这么久,是哪里不舒服吗?”母亲被约翰弟弟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柔声说道:“没事没事,只是有些乏了,去净房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约翰弟弟像是没有察觉到母亲的不自然,依然挽着母亲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娘亲是哪里不舒服了呢,若是娘亲不舒服,我可要心疼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身体蹭了蹭母亲,动作显得有些暧昧和逾矩。母亲的身体再次僵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也更深了,但她最终还是没有推开约翰弟弟,只是眼神闪烁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

  姐姐也抬起头,看了母亲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喝着茶。

  母亲回来后不久,午饭也准备好了。下人们将丰盛的菜肴端上桌,摆满了整整一桌。母亲招呼大家入座,气氛看似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温馨。

  吃饭的时候,母亲和约翰弟弟依然热情地招呼着我和姐姐,不停地为我们夹菜,嘘寒问暖。马叔也站在一旁,恭敬地为我们添饭盛汤,笑容憨厚而热情。餐桌上,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仿佛之前的异样都只是一场错觉。但我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母亲和弟弟之间,姐姐的反常,马叔的出现,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看清真相,也无法真正融入眼前的平静和温馨。

  我强压着心头的疑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母亲、姐姐、弟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饭菜的味道其实不错,但我却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诡异感。

  “清儿,多吃点鱼,补补脑子。”母亲又往我碗里夹了一块鱼肉,温柔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我机械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娘”,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心思却完全不在饭菜上。

  “哥哥,怎么吃这么少?是不合胃口吗?”约翰弟弟也凑过来,笑嘻嘻地问道。

  “没有,挺好吃的。”我勉强笑了笑,想要表现得自然一些,但笑容却显得僵硬而勉强。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我感觉手一滑,手中的筷子突然脱落,“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呀,小心点。”母亲嗔怪了一句,作势要起身帮我捡。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我连忙阻止了母亲,弯下腰,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筷子。

  桌子不算高,我弯腰低头,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桌子下方,也就是母亲所坐的位置……

  而就在我视线触及到桌子底下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让我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什么?!

  透过桌布垂下的缝隙,我清晰地看到,母亲穿着的素雅长裙下,竟然空无一物!没有亵裤,没有中衣,光洁白皙的大腿根部暴露在空气中,而更让我头皮发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的是,在那片令人血脉喷张的雪白之间,在母亲裙摆遮掩下的隐秘之处,竟然有一只黑乎乎,油腻腻的手掌,正肆无忌惮地探入母亲的裙底深处!

  那只手掌,不属于母亲,也不属于我和约翰弟弟,因为那是一只粗糙而黝黑,布满老茧的男人的手!

  而此刻,这只男人的手,正伸进母亲裙底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肆意地揉捏,按压,甚至……深入!

  我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只手,只见那只手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似乎在触碰到什么湿润的柔软之物,然后,那只手的主人,竟然毫不犹豫地,一点一点地将整只手掌都插了进去!

  我清晰地看到,那只手掌没入了母亲裙底的阴影之中,只剩下小臂露在外面,而随着手掌的深入,母亲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裙摆也随之轻轻晃动。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我竟然看到,在那只手掌没入的地方,隐隐约约地,似乎有水渍在裙摆上晕开,随着手掌的抽动,水渍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仿佛有什么液体正在从母亲的身体里渗出来,浸湿了裙摆,也浸湿了那只男人的手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作者 admin